电话也不知道。
她只好打电给林叙娟。
“叙娟--”唉唷!怎么又是答录机,她可乱了,原本想求助于她又找不著人。
她忍住下腹的疼痛,留言后拎了个包包,叫了辆计程车,独自搭车至医院。
进了产房不到两个钟头即产下一子。
第一天来探她的是林叙娟。她回到家一听到她的留言,立即赶了过来。刘艳雪一个女人家,又跟了个不能公开的男人,生了孩子又不敢求助那个男人,她这个朋友岂能坐视不理;她将孩子寄放在婆家,自告奋勇前来照顾产后虚弱的刘艳雪。
“艳雪,你醒了!”
“叙娟,是你。”刘艳雪好开心醒来时有朋友相伴。
“我一回来,开了答录机,才知道你已入院,立刻赶了过来。来来来,先吃一碗蛋花汤压压胄,刚生产完,胃很空的。”林叙娟扶她坐起,并喂她吃东西。
刘艳雪有点想哭的冲动,枕边人不及朋友,她伴君十年还输了个交往三年的好友。
林叙娟见她泪水几乎夺眶,直慌著说--
“别流泪,很伤眼睛的。”林叙娟直叮咛,流泪对刚生完产的产妇而言是很伤身的。
“我不会的,只不过是感动罢了。”
“艳雪,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他呢?”林叙娟忍不住问。
“他我找不到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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