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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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可以用自己的独立人格引诱对方，就像他的蝙蝠腰带中永远都有一块氪石一样，布鲁斯对一切有着强烈的控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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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不道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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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的目光流露出了些许眷恋，却很快被矛盾的晦暗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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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意孤行不止伤害过对方一次，詹姆斯值得拥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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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布鲁斯抑制了内心深处逐渐攀升的掌控欲，没有选择将对方拉下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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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使詹姆斯成为折断翅膀的家雀，他们天生是凛然高飞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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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与一束阳光相遇，他知道那不是他的太阳，但在某一刻，光芒确实撒到了他的身上——布鲁斯·韦恩，这名属于哥谭的黑暗骑士，选择在日落时将它归还给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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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如同天使的羽毛般轻盈，轻柔地落在街道上，为城市披上一层银色的薄被，覆盖了熙熙攘攘的街道和高楼大厦。街道两旁的树木银装素裹，远处的摩天大楼在雪花的映衬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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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冬天一向清冷，但在这寒冷的季节里，城市的一隅却充满了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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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总裁的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目光却饱含歉疚与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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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着蹲在地上的詹姆斯，看着孤儿院的孩子们跑了过来，和霍克利的继承人闹成了一团——他看起来如此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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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纯粹、如此快乐、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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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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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仍在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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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照常在哥谭忙碌着工作，偶尔返回纽约或伦敦处理其他集团事务，但他却越来越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正在与“正常人类”的距离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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