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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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不是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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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知道他代表了什么，因此抓住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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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是世界上最好的侦探——和犯罪分子极为接近的侦探，他天然就懂得在情感中操纵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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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詹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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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善意纵容了布鲁斯·韦恩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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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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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里的詹姆斯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反舌鸟用喙蹭了蹭他的脸颊——他可不像哥谭的黑漆漆那样有着疯狂的控制欲，更不会窥探恋人的隐私，因此完全不知道布鲁斯们在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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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抬头注视着监控屏幕里的青年，钢蓝色的眼睛显得深邃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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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和我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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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回答了自己的同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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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会成为我和他共同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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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与他何其相似，他向黑暗骑士释放着无条件的善意，补偿了布鲁斯心中空缺的那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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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也会填充詹姆斯心中的失意与彷徨，他将给予詹姆斯新的认知、自己的世界观、正确的一切，包容他的疑虑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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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引诱了他、规训着他，詹姆斯·霍克利只能属于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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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注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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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黑暗骑士深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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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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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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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结局：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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