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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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血液里的水分子或许也曾在‘尼安德特人’（neanderthals）的身体里做着同样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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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微微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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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一些，在古新世和始新世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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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长了手臂，仿佛用指尖描绘着一片看不见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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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可能漂浮在对流层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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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早的时候……它们可能凝结在某颗彗星的表面，正朝着我们的世界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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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让詹姆斯微醺，他说话时的声音拖得有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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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人类回归无机环境后，它们可能又会在其他生命里扮演其他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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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越来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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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从宏观的角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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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转头看向了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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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偶尔会觉得……我们和水、和石头的存在意义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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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如此疑惑，声音却非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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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知道自己早就不是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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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我们如此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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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低下了头，近乎喃喃自语：“……一样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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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抑制不住地凑过去亲吻着詹姆斯的脸颊，他亲了不只一下，甚至有些用力，在这一刻，他被詹姆斯所展现的人性蛊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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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却挣扎着站了起来，转身跪坐在沙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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