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主子,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盈月,你明明知道我从来都不开玩笑的。”
“怎么这样,怎么会这样聂人故”陆盈月的小脸逐渐惨白,整个人瘫软地坐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好好看戏吧,盈月,看看这出精彩的惨剧。”
白楚卿反转过身子,令人无法得知他脸上的表情。
所谓相残,其实也不过是聂老爷单方面的进攻而已,聂人故始终都是处于挨打的状态,固执地只守不攻。
他怎么可能下得了手,要知道,此刻他所面对的敌人不是一个全然无关的陌生人,他的对手是他爹,他有血缘关系的亲爹啊!“醒醒啊,我是你的儿子,聂人故爹,我是你的儿子,你听见了吗?”聂人故嘶吼着,深沉的哀痛流转于双眸间。
在聂老爷抓狂的猛烈攻击下,伤痕一道一道不断地在他身上留下,流淌着鲜血的伤口,就像他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一样,随着他父亲的攻击越猛烈,他心中上的伤口就愈加裂开且不停滴着血,步削减着他的精力。
心上的痛楚已远远超过身体上的疼痛,他好累
为什么没有人愿意救救他?“他已经失去了心智,完全舍弃人的身份成为一只野兽,不管你再怎么叫、怎么喊都是没用的。”
“你到底对他动了什么手脚?”
“动手脚?呵呵,我确实动了一些手脚。”白楚卿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只是对他下了点暗示。”
暗示?他口中的暗示,指的其实就是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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