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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惊讶地瞪了双眼,双拳握了又握,但又认命般地松开。
殿下说了,他于自己有恩,就是公主于自己有恩,如何保护殿下就要如何保护公主,既然是主子,那属下是没有反抗的权利的。
楚理看了那羞人的图后,不免对男子的那物产生了好奇,同她女子不一样,她要看看到底什么个不一样法。
可当下,只有一层亵裤未脱,楚理却陡生出一股无措来。她抬眸看向亵裤主人的脸,俊脸依旧是神情淡漠,仿佛将要被扒光的不是他一样。
既然身体的主人都不在意,那她这个看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扒!
露出的物事还处于沉睡状态,却已经鼓鼓囊囊一大坨,裸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却还是滚烫的。通体紫红色,光裸的前段凸起,还有一个小眼点缀在上面。粗粗长长的一条,正软软地伏在黑色丛林中。
楚理回想起图上男子的这个都是立起来的,尉迟这个怎么不立呢?...难道是他与其他男子有不同之处?
她狐疑地抬头看尉迟一眼。
不信邪的她跨坐在尉迟的大腿上,像个好学的书生对着文章思索不解一样,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分身。
在尉迟的注视下,楚理伸出了细指,戳向了他的分身,光戳不够,还上手捏了起来。
她才捏了两下,那软趴趴的肉具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挺立了起来,前面的小眼还模糊地吐露出水来。楚理又捏了肉具两下,硬邦邦的,青筋随着肉具挺立暴起,也肉眼可见地越涨越大。
她不懂什么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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