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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鱼暂时没想到合适的方法,来脱离对方的桎梏。
船到桥头自然沉。
他选择躺平。
镜流原本披在身上的外套,早早掉在了地上。
某处春光白得晃眼,他眼睛都不知道朝哪儿看,只得自暴自弃地和镜流对视。
对方膝盖放置的位置,让他难以忽视,只能仰躺着,一点点地挪开腿,与其拉开距离。
镜流突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良久,才开了口。
她冷冰冰的发问:“你有多久没练武了?”
羡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