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束,都是反复利用,到三年之久……无一不是让人瞠目结舌的程度。
“……对了,还你。”
因为又怕眼镜男的手不安分,徐深深把红包放在垃圾桶上面,让眼镜男自己去拿,避免肢体接触。
眼镜男虽然有些不满,但碍于大庭广众之下,他没多说什么,撇了撇嘴,上去,把红包拿回来,再把里面的钱全部拿出来,用食指沾了口水,捏着数了数。
“行了,没少掉,是我的钱,这次我就放过你们了,下次,你们可千万别被我抓到,也别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你们两个,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知道吗?”
项翛年和徐深深,齐齐打了一个哆嗦,别误会,不是害怕的,而是被恶心到了。
节俭和爱钱,本身并没有什么值得恶心的地方,而是在眼镜男的身上,结合他的油腻龌龊,被发展成了这样一个恶心的方向。
人群的视线,上下扫量着站在中心,举着手机洋洋得意的眼镜男,皱眉摇了摇头,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但在场有眼睛有脑子的人,都看出眼镜男是个什么样的人了,种种考虑下,没有人愿意出声,去纠正眼镜男已然畸形的价值观。
这种人,平时没有出来祸害社会,已经算很好了。
至于三年间都没有成功送出去、快要被眼镜男给盘包浆了的花束和红包,项翛年不知道是该庆幸,这花始终都没有送成功,还是应该担忧,这作为老演员的花和红包,好像还会被眼镜男一直用下去。
人群注视着眼镜男气鼓鼓地离去,没有人愿意为他说一句话,只是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将来被眼镜男求爱的每一个女生,眼睛都擦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