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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会花时间去抚慰她。
此时房门微微敞开着,周之莓伸手轻轻敲了敲,不等回应即走进去。
进屋的第一时间周之莓先去将自己的双手洗净,这是每次与赫维托接触时首要做的事情。如果时间宽裕,她还需要先洗个澡。
不过现如今赫维托对她的要求不再像以前那样严苛,有好几次甚至还在车上就直接亲吻她的双唇。最近一次他们见面中间隔了将近一个月时间,他出差回来让John直接将车停在ERE工作室门口,等她上来,铺天盖地的吻立刻盖了下来。
大概是压抑了太久,他需要快速得到释放。这么一来倒也说得通。
赫维托是个非常自律的人,他不抽烟不酗酒,就连对赌博也没有丝毫的兴趣。能让他无法自控的,大概就是生理上的构造——人没有办法违抗本性。
周之莓低着头站在洗手台,头重脚轻的感觉愈演愈烈,神情有些恍惚,应该是这几晚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导致抵抗力下降,感冒有些加重。
赫维托从不允许周之莓在生病时接近他,他厌恶病毒。
周之莓在考虑自己现在是否需要戴个口罩?
“把我身上的脏衣服脱掉。”
冷淡的低音炮,带着一种神秘的张力。
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吓了周之莓一跳,条件反射抬头,就见赫维托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背后。
站在逆光位,赫维托像一具没有体温的幽灵,周身散布着阴湿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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