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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伤口这种小事对周之莓来说自然是不在话下。
当周之莓拿出那枚粉红色带卡通图案的创口贴时,她看到赫维托紧紧蹙眉的样子。但她不管不顾,一把抓住赫维托的手,生怕他下一秒就不干。
周之莓蹲在赫维托面前,倒也是认真在处理。先用碘伏棉球擦拭伤口,很快看清楚了伤口的面貌,是一条莫约一厘米左右的口子,看着还有点深。她这个人别提有多怕疼了,一点小伤小痛都能闹腾大半天。
反观赫维托,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没有知觉。
周之莓一边处理,不忘仰头问赫维托:“你怎么好端端的就给自己弄伤了?”
赫维托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场景。
他倒也是无心的,在阳台上接听助理电话的时候不经意用手碰了一下。怪只怪周之莓将那只花盆放在过于边缘的位置,导致不小心触碰到后就会被轻易打翻。
结合赫维托轻描淡写的说法,很难不让周之莓联想到一个更为滑稽的画面:赫维托对她养在阳台上的一株含羞草表现出了兴趣,他好奇地伸手触碰叶片,玩心大起,不小心将碰到花盆,导致花盆打翻在地。他大概也被吓到了,俯身准备收拾残局,却不小心被打碎的陶瓷割伤了手指。
“你还怪我了?”周之莓拿着棉签在赫维托的伤口处用力一按。
赫维托的神色毫无任何变化。
这点小伤小痛对他来说完全不算什么,他曾经受过的伤痛是现在的几万倍。
五岁的时候,赫维托被他同父异母的大哥沃格特故意放的狗咬伤了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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