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研一结的婚,研二有了孩子,研三毕业去霉国深造,读了五年博才回来。”
“五年?岂不是孩子都念小学了?这么久不见,他还认得您吗?”
不等肖量开口,陆悠反手拍了张志创一巴掌,没好气道:“说的什么话?读博又不是下黑窑,有假期的。”
肖量跟着补充道:“霉国大学有三种学制,我念的普林斯顿是学期制,分春季和秋季,春季为一月到五月,秋季为九月到十二月,中间有长假期,一年至少能回国一次。”
“以当时的通讯条件,联系一趟国内不容易吧?”毕杨德询问道。
肖量大指姆抚摸着保温杯的杯壁,回道:“岂止是不容易?当年还没有手机这么便利的工具,想打国际电话,只能买电话卡用座机打,步骤繁琐且延迟高,费用还多,打一次四五十块。那会的四五十,可是一笔大数目。”
“一年在一起一两个月,父子关系怕是不好搞。”张志创嘀咕道。
“好了,说正事。”肖量重新盖上保温杯盖子,将其放回茶几,双手合拢,“你们来找我,是因为一对一指导的事吧?”
陆悠点头道:“学校说允许学生自己找老师,所以我们来找您了。”
“这事我应下了,不过仅限你们三个。”
“那宫庆……”
张志创话没说完就被肖量打断。
“你让他到学校后亲自找我一趟,把本来要做的事推给别人,自己跑去谈恋爱,算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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