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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程程对谢清道:“我们万不可辜负她们才是。”
就在这个当口,歩言被押解进京了。
其实歩言的问题,说大能大,说小也能小,只是陛下这次打定了主意要严肃处理,就连远在西南的步盛都提前写好了折子递进京,请陛下严肃处置不孝女。
歩言错就错在一次次挑战陛下的底线,一次次恃宠而骄,并且恃的还不是她自己的宠,而是她父亲步盛的军功。
事实上步盛是如何一日日走到今天的,他自己心中比谁都有数。
若不是歩言一次次在家书中鼓动步盛,让他起了些不该起的心思,也不至于同迎程程和单子寅如今关系如此尴尬。
但步盛总归是还有一些残存的理智,他很清楚单家军的成功,若说单廷昉有大半功劳,也有不小的一半,是谢太君的。
谢太君为人和能力,步盛这些年看也该看明白了,若是歩言在她手中能有一丝值得调教的地方,太君都绝不会放弃人才。
是她自己太不争气,将心思都放在了不该有的地方。
歩言经过这一路磨炼,竟还是一张倔强的嘴,在面圣时又说出了大不敬之语。
现如今的陛下,已经不是刚登记时那样好说话了,据说当场雷霆大怒,直接命人将歩言拖了下去。
发配宁古塔已经是所有大臣们苦苦央求看在步将军劳苦功高份上,能为歩言争取到最好的结局。
因为并非在上大朝时处置的这件事,迎程程也只能事后找单子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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