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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男也气不打一处来:“这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这样诋毁姑娘!”
“还能是谁?”迎程程咬牙切齿地捏紧了拳头,“陛下亲自指婚,那病秧子不敢抗旨,便只能在京中胡乱散布这些谣言!”
铁男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戴着的幞头都前倾落下来,险些遮住头脸,幸亏她及时托住,又给送回了头上。
“简直是小人行径!”铁男不忿地喋喋不休起来,“有本事直接去向陛下明言,不愿娶姑娘啊!”
迎程程冷哼了一声,双手一捏,指关节各种嘎吱作响:“若非单将军在前线举步维艰,惦记我‘迎春笑’的丰厚嫁妆去充军饷,他如何肯应下这桩婚事?”
“好啊!姑娘还未过门,他们单家便惦记上了您的嫁妆!”铁男看向迎程程,“姑娘您就这样任人欺侮?”
迎程程眯起眼睛:“胆敢到处散步我是丑女,是母老虎的传言,不就是为败坏我名声?文弱书生也就只有这点儿本事了。”
铁男瞬时瞪圆了眼睛,整个人都精神一震:“姑娘的意思是……”
迎程程一脚将前襟踢起,英姿飒爽地一摆手:“我还能容他这样诋毁我?”
亥时,将军府。
一位容貌俊美的俏公子正半歪在榻上,闭着眼睛小憩。
他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美玉,目若明星,身着白色圆领长袍,朱红腰带,头戴红绒紫金冠,看起来就从未经过风雨、吃过苦头。
屋内还亮着一盏油灯,在黑暗的将军府中,显得格外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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