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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单子寅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蔫蔫儿地靠在车壁上,懒洋洋地说:“我说陛下不会问,就一定不会问。”
迎程程差点给他一拳。
“前线已在议和,短时间内不会再开战,筹措军饷的期限宽限了不少,议和结果好的话,甚至有可能停战。”
单子寅闭着眼睛,大拇指在指头上来回掐着,活像个算命的,他继续问:“今日进宫谢恩,你若是陛下,是生怕旁人不知道他赐婚另有所图,还是会先避而不谈,做出施恩不图报的模样?”
答案显而易见。
迎程程不太明白:“这也算施恩?”
将军府受尽屈辱不说,迎府也不愿意拿出这么多银子去筹措军饷,可以说这门亲事双方都不满意,明眼人谁看不出来陛下的用意?这时候欲盖弥彰有意义吗?
“雷霆雨露,皆是圣恩。”
马车重新往前驶,一步一步仿佛单子寅方才说的话,全磕在迎程程的心上。
大楚每年苛捐杂税并不少,达官显贵还会加收火耗。
所谓“火耗”,简单来说就是朝廷官方征收赋税银两,在把征收上来的百姓的碎银子用火烧铸成银锭的过程中会有损耗,于是,各级官员就借口再多收百姓一笔钱。
迎程程不知道的是,各地官员完全在按照自己的意思去拟定火耗的数额,随意盘剥百姓。
单子寅看似在闭目养神,实际上拳头也在衣摆下越捏越紧。
在这样的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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