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温热的毛巾帮宋雨欣擦拭身体。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让他心情愈发沉重。
俞景之擦着擦着,原本脸上冷静自持的表情寸寸皲裂,他把毛巾扔进盆里,痛苦地抚摸着宋雨欣的脸:“别死,雨欣,只有活着,你才可以继续恨我。”
宋雨欣陷入了一场很深的噩梦。
过去发生的事情,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她命运的咽喉,让她喘不过气来。
俞景之出国。
她痛苦挽留,对方却让她等他三年。
后来家族被俞家针对破产,父亲自杀,母亲病重,俞景之三年来音信全无,俞家告诉她,俞景之已经在国外订婚,让她死了这条心。
她不再等待,嫁给了暴发户,暴发户有矿山,舍得给她花钱,给她母亲请最好的专家治病。
她的丈夫没有显赫的家世,出众的外表,但却尽他所能爱护她,照顾她,陪伴她,融化了她那颗冰冷的心。
就在她以为幸福终于降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的丈夫飞机失事,死无全尸,她家的矿山也被人夺走,她被赶出了别墅,只穿着一身黑衣,参加了丈夫的葬礼。
那天下着雨,俞景之回来了。
他在她丈夫的葬礼上逼迫她,侮辱她,质问她为何嫌贫爱富,为何不等他回来。
他不相信她的任何解释。
反正用钱折磨她,让她做他的情人,他包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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