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但嘴上仍旧不留情面。
陆鹤鸣摸了摸脖子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咧了咧嘴:“有用没用,总得试过才知道,我是冤枉的,但凡给我一点机会,我也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
“冤枉?”
李道宗冷哼道:“那我倒要瞧瞧,再给你一次机会,结果会有什么不同!”
他仍是不相信陆鹤鸣是冤枉的,毕竟人证物证如此齐全,不可能有问题的。
陆鹤鸣只是笑笑,那些证据对于原身来说,是铁证,但对自己,可就未必了。
他也想瞧瞧,那些所谓的人证与自己当堂对峙的时候,能否回答的上自己的问题。
李道宗不是一个磨叽的人,见约定已经达成,他直接转身,道:“跟本官走。”
…………
刑部衙门。
李道宗的办公房。
“房郎中,你给陆鹤鸣介绍下现在的情况吧。”李道宗屁股刚碰着凳子,就向房遗直吩咐道。
房遗直点了点头,看向正好奇的四处张望的陆鹤鸣,道:“昨日午时,越王殿下穿着常服,在长安城游玩,路过西市时,因几个商贩为争夺客人打了起来,导致周围人群聚集,场面较为混乱。”
“而越王殿下此时玩心大起,借着这混乱的场面,直接甩开了保护他的护卫,护卫见越王殿下消失不见后,连忙寻找,可是他们找了许久,最终却只在附近的一个巷子内,找到了越王殿下的一只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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