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这时才开口道:“何莹莹因丢了钱袋而投河殒命,这件事当时衙门没有调查吗?”
房遗直道:“何莹莹父亲去了衙门报案,可长安城人口数十万之多,天天都有人丢失钱袋,盗窃案件每天都至少有几十起,衙门哪能抽得出精力挨个调查,更别说他们连怀疑对象都没有,连在哪里遇到了贼都不知道,衙门也根本无从查起。”
陆鹤鸣抱着膀子,遮挡着被肌肉撑开的衣袍,继续道:“后来呢,此案就再也没有被人提起了吗?第一个死者出现之前,也没有人再去衙门报案?”
房遗直摇着头:“此案也是归长安县衙负责,长安县衙说再也没有任何人前去报案,便是何莹莹的父亲,都没有再到县衙问询。”
说着,房遗直看向陆鹤鸣,道:“陆校尉难道是怀疑何莹莹的父亲就是鬼面判官?”
不等陆鹤鸣回答,他便摇头道:“不是他,第一个死者出现后,长安县衙就调查过何莹莹之父,虽然何莹莹和其娘亲相继去世,但他们父女俩借的债却并未因此消失,何莹莹之父这些年,一直在拼命劳作还债。”
“第一个死者被掳走当天,以及尸首出现当晚,何莹莹之父都在给人干活,有不少人可以为他作证,他不具备作案的时间。”
陆鹤鸣点了点头,他推开门,直接向院内走去。
一边走,一边道:“房郎中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什么?”房遗直看向他。
陆鹤鸣道:“何莹莹是三年前投河自尽的,第一个死者是五十多天前出现的。”
“这中间横跨了足足三年,说明鬼面判官在这三年间,一直在追查当年的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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