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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地面上,摆放着各种刀具,刀具上也沾满暗红的血。
在柱子上方的房梁上,放置着一个桶,桶里有着一个小孔,一滴滴水从上面滴落。
若是人被绑在柱子上,那水滴正好可以从脸上滑落,进入嘴中……陆鹤鸣眯了眯眼睛,看来赵年就是用这种方法,让这些被绑在这里的受害者能够饮水,保证七天时间内不会被渴死。
但只是喝水,没有食物,七天时间,也足以让受害者浑身无力,勉强吊一口气,这个时候赵年再如何处决,还不是如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房遗直看着这一幕,有些受不了房间内的血腥气,深吸一口气,道:“看来这里就是赵年关押死者和行凶之地了。”
陆鹤鸣点了点头,道:“此地位置偏僻,周围住户本就不多,而且多是贫苦之人,天天都要外出劳作,家里时常无人。”
“此时他绑来受害者,根本不会被人发现,而他又将这个房间进行特殊处理,阻止声音外传,再把受害者绑在此地,塞住嘴巴,自是任凭受害者如何挣扎求救,也于事无补。”
房遗直忍不住道:“好狠的心!真没想到,这样的他,在外人看来,会是那般善良之人!”
陆鹤鸣眯着眼睛,回想着书房内看到的书簿的内容,摇头道:“或许在他看来,他是在替天行道,执行正义的使者,他或许并不认为自己如何残忍,反倒觉得自己的行为,在外人看来,应是大快人心。”
房遗直想着书房里的那些画像,想着赵年的偏执,想着书簿上所写的罪行,他知道,陆鹤鸣说的应该就是事实,赵年的思维与寻常人不同,他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觉得自己在做天底下最正义的事,却不知……他已经害死了很多个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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