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做事。”
房玄龄见多识广,思虑周全,一听案子的来龙去脉,当即直指核心。
若这一切都是钱岩个人所为还好,可若钱岩是在为他人做事,那这个案子背后的意义,可就值得深思了。
房遗直道:“李尚书禀报陛下后,陛下便当即命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三司共审,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知道了。”
房玄龄点了点头,既然尚未有结果,他也就不再多问。
他落下棋子,想了想,又道:“不过钱岩心机如此之深,谋划也算周密繁复,却还是被这个叫陆鹤鸣的校尉在短短几个时辰内给破解了,真没想到,解了这次危机的,会是行伍中人。”
一听房玄龄提起陆鹤鸣,房遗直便顿时有话说了。
他重重点头,道:“父亲是没有亲自接触陆校尉,若是父亲亲自与他走一趟查案之路,父亲就会知道,陆校尉究竟有多厉害,他虽是行伍出身,却没有任何武夫的坏脾气与坏习惯,反而心思缜密,性格沉稳,能力卓绝,他完全有资格称为文武双全!”
“哦?”
房玄龄看向自己的长子,笑道:“看你对这个叫陆鹤鸣的仁勇校尉如此称赞有加,你对其很有好感?”
房遗直毫不隐瞒:“我确实对其很是敬佩。”
房玄龄闻言,还真的对陆鹤鸣有了一些兴趣。
他是知道自己儿子眼光有多高的,平时来往的其他高官之子,没几人能入自己儿子的眼,却没想到,不过一天罢了,自己儿子就对陆鹤鸣有这般高的评价,甚至毫不掩饰对其敬佩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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