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才行。”
房遗直想了想,道:“我安排人去不间断的审问?消磨他们的意志?”
“不!”
陆鹤鸣摇头:“只需将他们分开关押,不审问。”
“不审问?”房遗直一怔:“不审问,他们怎么会招?”
陆鹤鸣眼眸眯起,漆黑的眸子越发深邃,他平静道:“既是心理博弈,就看谁最先熬不住,对他们来说,他们知道我们迫切的希望他们开口,所以我们越是审问,他们就越能确定我们还没有得知真相,越能确定其他人没有开口。”
“但如果我们对他们不理不睬,只是关着,那他们时间一长,就会开始胡思乱想,会考虑是否有其他人正在开口,或者已经开口,所以我们不需要审问了,这个时候,最是煎熬,而一旦他们有这种想法浮现……”
陆鹤鸣转过头看向房遗直,嘴角微微扬起:“那距离他们开口,可就真的不远了。”
房遗直怔怔的看着陆鹤鸣,内心情绪不由骤起波澜。
他忽然有一种想法,这世上,若谁与陆鹤鸣为敌,那绝对是最大的噩梦。
陆鹤鸣外表粗犷,很容易让人将他当成一个耿直粗鲁的武夫,可谁又能知道,陆鹤鸣对人心的把控,堪称极致。
他在想,就算自己的父亲,也便如此了吧?
“走吧。”
陆鹤鸣见房遗直忽然愣神了,笑着走进村庄,道:“去看看这村子里,是否还留着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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