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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除监规纪律的约束,还有看不见的人情世故,胡乱触碰禁区,好奇心会害死猫。管教长淡淡地说:“在狱中永远不要问为什么,你只需记住不必与旁人亲如兄弟姐妹,也不必如仇雠,更不能身后论人非。”
陈窈望向电网外的天空,已经在这一周了,每天受那些关系户欺凌打压,为他们端茶送水,包揽脏活累活。
想到可能日复一日呆到死,她面色下沉,眼里蠢动着怒与恨。
该死。
皮囊要被这火烧坏了,她收回视线,睫毛压下去扑灭心火,随后笑得乖巧,“谢谢管教叔叔,我知道了。”
过道不期然迎面遇上副所长,他扫向她的囚服,颇和善地说:“28号我正要找你。”
“嗯?”
“你今天可以出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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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好手续,外面下起大雨。看守所在南楚偏僻之地,远处山峰在白雾中冒出一点青顶。
身上校服尺寸有些大,风一吹裤管呼啦灌风,拉链拉至顶,挡不住陈窈淤痕未消的颈。
门口没有接应的人,父亲本就六亲缘薄,自从家里出事为数不多的亲戚朋友们唯恐被牵连,对她避之不及,连电视剧里霸占遗产的情节都没出现。
事已至此,不知该庆幸还是落寞,亦或担忧未来的路该如何走。
她往看守所里最后望了眼,头不回地跨出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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