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归一冷笑,“你现在对天磕三个响头,祈祷你主人能及时赶来救你吧。”
陈窈懂了,他这是将计就计以此降低敌人警惕性。相隔不过咫尺,她咳嗽两声,开启装聋作哑模式,“二爷,您这是哪儿的话?先消消气,我方才是怕您不愿配合才说那些话,没想到您误会了。”
江归一闭着眼,“脸皮挺厚。”
她赔笑,“脸皮厚不厚不重要,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也笑,“再说句话试试。”
完全没法聊。
气氛沉默,空旷的废弃高楼除了呼吸、风声、惶惶脚步再无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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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黑面罩的彪形大汉押着江之贤的三个儿子上了楼。平日高高在上的几位公子哥,双手皆被捆扎,西装起了褶痕,精神萎靡,似乎都打了麻醉剂。
江家主系的车在中间,前后防弹车,而这次十五个系的护卫队伍每系至少十人,总和绝不低于一百五十号人。
谁有这通天本领?内外接应?
陈窈不解。
劫匪把人扔面前拍拍屁股离开。江归一朝前踢了脚,正好踢到江颂竹,他温和地说:“二哥,再用力点我的骨头要断了。”
江归一看不得江颂竹三分虚伪做作的模样,毫无诚意地说:“抱歉。”
江颂竹好脾气地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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