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们几个…打没的,不许在意胡说些什么!”
乔婉又笑到了,转头,主动问魏玄冥,“诶?你有说过这话吗?”
青铜剑出鞘,剑尖直指沉玉咽喉,对什么都很淡漠的剑修,此刻眼神温柔地看向乔婉,
“婉婉,过去的都不重要,我只在乎此刻的你,以及我们的之后。”
“那我明确告诉你,不可能!”乔婉反驳。
这些人得多傲慢啊,才能将她之前实实在在受的伤,三言两语轻松揭过。
另外她又轻蔑地看了眼沉玉,似笑非笑的,那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几分嘲讽与怜悯。
“看来只有你在意。”
而且还是超绝在意,日日夜夜想着,抓心挠肝是不是?
“你身下那二两肉多金贵啊,嗯?是不是?这么想要,怎么不让你阿娘给你安排妥当?”
沉玉哑口无言,但他真没想那么多,他将才只是怕魏玄冥说她这个,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不过为何只要和乔婉讲情意,他就常常词不达意,相比之下,恶语相向就显得要容易的些。
“怎么?帮他说话,是因为他弄得你很舒服对吧?”
“你就那么忍不住,小母狗的屄无时无刻都很饥渴吗?乔婉你真是贱!”
乔婉当面翻了个白眼,听久了觉得这个称呼不痛不痒,直接道,“既然那么讨厌的话,就给我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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