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十章 债务缠身

p;劳成接过符鸣手上的那捆山雾子，欣喜地说：“这是什么？看来是采到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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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这才想起来，符鸣身上还背着药箱呢，手里还提着一大捆山雾子，起码也有二三十斤重，跑完路人家还是大气不喘，这真是人比人该扔。于是说：“是山雾子，解瘴毒用的，回去就煎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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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成提着草药走过来：“石大夫，晚上寨子里有篝火歌会，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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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知道云南夷族多，百姓善歌舞，这样的篝火歌会是许多民族共有的风俗，他也见过一些的。大伙儿在场子里点燃火堆，男女老少围着火堆喝酒聊天，唱歌跳舞。也有年轻的男女在歌会上互相看对了眼，当晚就能玉成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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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说：“今晚我要煎药，恐怕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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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成说：“那我晚上帮你煎药，煎好了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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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说：“好，若是他们还没散，我们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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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塘寨是深山里的一个怒族寨子，人口不多，几十户人口，人们主要以狩猎为生，也在山间坝子种一些粮食。当地人无论男女，个个都骁勇善战，而且热情好客。因为马道经过此处，所以也为来往的马帮的提供食宿，没有专门的马店，赶马人就散住在寨中的各家各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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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队早已埋锅造饭，只等他们回来开饭。大家急不可耐地吃过晚饭，在场子里点起篝火，赶马人和寨子里的人们都赶来了。年长的围着熊熊的大火聊天说话，孩子们就着火光在场子里嬉戏，青年男女弹起达比亚，开始唱歌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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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看了一眼热闹的场面，然后同劳成、白膺一起洗药煎药，因为无法制成丸药，只能以汤剂的形式给大家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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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成一边劈柴生火，一边侧耳聆听场上的动静：“你们听，是符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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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也来了兴致，符鸣果然会唱歌？于是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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