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二十章 买玉

身家性命？你要是丢了马，你难道不会着急？还给人家，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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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点头称赞：“符锅头是真正的正人君子。”说完钦佩地看了一眼符鸣，发现他黝黑的脸庞上居然有些不自然的红晕，看来他很不习惯被人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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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成又嘻嘻笑：“石大夫其实也很厉害啊。你看我这个玉镯子，你猜花多少钱买的？”他举着刚到手的那个镯子给符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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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拿过镯子看了一下：“总得二三两银子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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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成得意地笑：“其实只花了一两二钱。这多亏了石大夫啊……”便将石归庭刚刚砍价的经过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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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一边听，一边含笑看着石归庭，没想到石大夫居然还有这么一手啊，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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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也不习惯被人当面夸，他装作没听见，在店里四处转悠，发现柜台后摆了好多石头，大大小小，形状不一。这些石头，有的开了口子，露出一点绿意，看得出里面的玉料，大部分没有开口子，与平常所见的山石也没什么不同。“这难道就是玉石的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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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跟过来：“是。没加工的原石叫做毛料，毛料切了口子的叫开窗。没开窗的毛料一般是用来赌石的，这毛料里可能有玉石，可能没有；也可能外皮包裹下的一整块都是玉石，也可能只是零星的几块小的；可能玉的成色很好，也可能很一般。这其实就全凭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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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点头：“难怪叫赌石。”想一想，又问：“这石头贵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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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说：“看大小，大的贵，小的便宜，也就几两银子一块。不过这都是富贵人家玩的，我们这样凭气力吃饭的人，一年才得几两银子，刚够养活自己和家人，哪有闲钱去赌石。”言语中对赌石十分有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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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想起在腾冲时听说的周老六的事，觉得有道理，看看那堆毛料，然后又去看各式各样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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