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时又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面前的男人洞察力惊人,敏锐多疑,她生怕自己说错半句话,有孕的事就会被发觉。
她仍在顾虑,裴寒瑾已经慢条斯理地解了她的衣服,下巴摁在她肩处。
自他去往边疆,两人已经三月未曾如此亲近,男人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向来清明的眸子有瞬间的恍惚。
温容咬着下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气若游丝道:“不要……”
裴寒瑾不悦,却觉得有些异常,低头一看,下身竟然带了……暗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