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学生?
库赞和萨卡斯基沉默不语,脸上贴着个创口贴的波鲁萨利诺左看看右看看,叹口气,点了点头;“从第一堂课起就讲过,泽法老师一直对那位中将推崇备至。”他为什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众人心中都是认同,那何止是推崇备至?萨诺斯中将曾经的事迹和“你们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学生”是能划上等号的,年年讲,届届讲,泽法老师讲,路过的卡普中将还要附和再讲一遍。
泽法则缓缓地开口:“你们毕业的最后一堂课上,我曾问过你们,你们的海军之道是什么,身后背负的又是什么——”
“这是我留给你们的最后一项作业,要你们用今后去作答。”
“但我没有告诉你们的是,这不仅是你们的作业,也是我的。”
泽法神情平静地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三大将身上。
“我、卡普、战国、鹤,还有当年的同期海军们;萨诺斯中将当年也是像我布置给你们一样,把这个作业布置给我们的。”
“不同的是,我只是把这个问题留给了你们,因为我自认无法对你们给出什么帮助;而当年的中将给了我们一席话。”
战国接过话,“无论你们要践行什么样的正义,走出什么样的道路,都是你们身为海军的自由,所有的事,都要做了才知道。纸上谈兵,不如起而行之。”他慢条斯理,镜片反着光。
卡普,“如果迷茫不知前路,那所求不过问心无愧。”一如他保下艾斯,放多拉格走。
“但无论是怎么样的正义之争,不要折损正义内部的力量;正义之间可以碰撞相容,互相打磨,但绝不能以信念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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