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面前的姑娘方才及笄,可在看待这个问题上,白盈盈却觉得她理智得不像同龄人。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我……我只是觉得,小姐不像是一个才及笄的姑娘家。”
行事果断狠戾,最多的犹豫都在用来犹豫要不要对家里人下手了。
这样的姑娘,白盈盈从前从未见过。
虞疏晚想起上一世自己跟贺淮信,最初的时候还是很甜蜜的。
若是一切都是真的,那贺淮信可真就算得上是她一生的救赎了。
不过现在也不赖。
虞疏晚神色轻松。
靠别人拯救,和自己拼命走到现在,她还是更喜欢后者一些。
跟白盈盈又说了一会儿话,将后面的事情交代好后,白盈盈就离开了侯府。
虞疏晚起身,将自己亲自藏起来的典籍和长笛给翻了出来。
长笛的材质虞疏晚还从未见过,只觉得握在手上轻盈又温润。
直到看见那长笛上的纹路,虞疏晚立刻恶寒地将长笛丢在了床上。
人骨。
这个无痕还真是个死变态啊,这都给折腾出来了!
虞疏晚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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