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下马,喜婆将绑着大花的喜绸两端分别交给她和沈坼,并提醒她,“请新嫁娘盖上盖头。”
盖头已经被穆青澄捏成了皱巴巴的一团,她随便抻了抻,盖在头顶。
见他们准备就绪,喜婆绽出满脸笑容,扬起红手帕,搀上穆青澄,高声喊道:“新人入喜堂——”
沈坼定了定神,执喜绸,领着新嫁娘走向红毯铺就的台阶,登上喜堂!
而从始至终,宋纾余眼眸淡漠无神,像是被人操控失了魂魄,又像是心如死灰绝望至斯,没了半点涟漪。
公堂上,秦松阳拍下惊堂木,厉声喝道:“嫌犯宋纾余,酒坛藏尸一案,你可认罪?”
“不认。”
宋纾余语气不咸不淡,平静异常,“本官好端端的参加个宴会,却被指认为杀人凶手,还被下狱三日,折磨成这般,本官的冤屈,又与何人说?”
闻言,台下的百姓,立时激动起来!
宋纾余虽然上任不足一年,但他的官声和威信,却是有口皆碑,人人称赞。
而民意,就是最大的斗争筹码!
果不其然,皇帝将百姓的反应看在眼里,厉目一沉,“秦尚书,这是怎么回事儿?宋纾余官身未废,罪名未定,你刑部岂敢动他?”
秦松阳大惊,连忙步出公案,跪地陈情,“启禀皇上,宋大人自入了刑部大牢,臣谨遵律法,从未刑讯逼供、苛待用度,请皇上明察!”
闻言,皇帝当即生了怒意,“你当朕眼瞎吗?宋卿是配合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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