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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那番说辞只是客套,两人都心知肚明。
宋菀宁想了想,应道:“去关外,那里的人性子豪爽,女子也可骑马射箭,不用拘泥后宅着一片天地。”
在上京即便女子没有过错,和离也会被唾弃,这样封建迂腐的生活环境,不是她想要的。
待他将顾玄景拉下水,在无称帝的可能,便去关外找父兄,再也不想牵扯这些恼人的事情。
沈云澈听完,面色不改,只有眼眸中快速划过一丝隐隐不明的落寞,又似早有预料一般,勾了勾唇。
“也好。”
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宋菀宁欣喜地端起酒杯,“那我也会时常回来看望表哥的。”
“嗯。”
酒馆对面的屋顶正脊上,斜斜靠着一抹墨色身影,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握着酒瓶。
凉凉的视线,透过对面那方半开的斜窗探入,正好能瞧见屋内模样清绝的女子,对着身边的男子眉开眼笑。
一行一言,皆是清灵动人。
“呵。”顾曜缨冷笑一声,深邃的眸子似要裂开,将那浅笑嫣然的女子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