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四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当前的状态,一塌糊涂才勉强够用。
袁威宏的右手指甲刮着下巴,刮痕现白灰:“熊老师,这个病人并无特殊来历,只是泌尿外科的王院长做过手术后强推过来的。”
熊志章收回了将到嘴边的话:“这情况都已经乱到这份上,他与家属目前的诉求是什么呢?”
袁威宏道:“老人的孩子都比较孝顺,有一子一女,家庭条件都还不错,目前的诉求就是尽量让我们医院想办法予以治疗。”
“不用担心医疗费用的问题,老人自己有商业保险,保险超额之后,子女也能支付得起疗养费用。”
“我已经和患者的家属谈过好几次了,但他们就是不愿意放弃治疗。”
熊志章继续问:“去过其他医院吗?”
熊志章的想法是这一家子总不能薅着中南医院一家掉头发吧?
袁威宏对此如数家珍:“老人的儿子带着他的病历资料几乎周转遍全国的知名医院,如果不是老人自身行动不便,估计也快走一圈了。”
“熊老师,您肯定也清楚,就目前老人的这情况,谁也不想触这霉头。”
“他受伤的时间是去年的十一月份,当时就在我们中南医院的急诊手术室做的手术,他的下肢保肢术,也是我亲自主刀做的。”
“能保下这一命,就已经费尽心思了。”
“后来转诊至泌尿外科,做完手术后,也一直要求继续治疗。”
“自今年一月份,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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