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方教授。”
“你还是没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们应该没有形成保肢术的规范化治疗,就不应该提出来它是一个术式。”
“我们世界骨科协会的其他成员也没有提过类似的术式方案。”
方子业插嘴道:“但是肯尼斯教授,我提了呀?而且,我们华国的其他教授,都未对此进行反驳。”
“因为这是一个既定的事实,我们华国的很多教学医院,已经可以常规地开展毁损伤保肢术。”
“但它的入门门槛有些高,需要非常成熟的创伤外科医师协作,才能完成手术全程。”
肯尼斯教授继续反驳道:“但是没有任何教授把它带出华国。标准的新术式,应该得到全世界医师的认可。”
方子业也反驳道:“肯尼斯教授,我不同意您的观点,我认为,一个标准的术式,应该先得到患者的认可,在通过了动物试验后,在临床试验期间,得到患者的认可了,那么它就是好的术式。”
“而不是同行的认可。”
“我们科研所采集的一切数据,都是来自于患者,patient(病人),patient(病人)!”
“是人,我们医学研究的目的,是为了人服务的。”
气场到现在,已经颇为剑拔弩张。
不过,方子业也只是陈述了事实,并没有红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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