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平和二狗子又抬头看着我,满脸不解。
依平说:“二哥,草插在牛粪上不是会长得更好吗?”
她这二哥叫得越来越溜了。
我满头黑线的看着伊平,懒得解释,抬头看了一眼日头,饿得肚子咕咕叫的我突然想起被遗忘了的郑显。
我一拍脑门,说:“o god,竟忘记了一样很重要的事,走走走,我们去望月楼。”
“望月楼?”二狗子叫了起来:“去望月楼做什么?”
二狗子在望月楼被人打过,他对那里的怨念极深,以至他自动忽略了我的那句英语。
我说:“去吃饭啊。”
二狗子翻了个白眼,说:“望月楼一碟小菜都得好几两银子,你有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