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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周可欣这般说辞,池长越突然笑得痴狂。
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事一般!
“叫了二十几年的‘爸’,我都替自己感到不值!!”
“景家,景奕珩早就拿下了掌家权,成为当仁不让的景家掌权人,号称‘京圈唯一爷——景爷’!”
“明家,明晚辞若是想要那掌家权,恐怕早就是囊中之物!只不过他自己还想多清闲几年!”
“云家,云知隐是云天遥的独子。云天遥夫妻伉俪情深,云知隐想成为云家掌权人,唾手可得!”
“风家……”
一提及风家,池长越下意识住了口。
这已经成为了他和母亲周可欣,不成文的规定。
就他们母子两人时,不允许提风家。
池长越不由暗忖。
若是母亲知道他先前看对眼的女子,竟然就是风家小姐风茗染,要作何感想?!
大水冲了龙王庙!
还当真是造物弄人!可笑得紧!!
池长越顿了顿,继续说道:
“只有我们池家!就像是一出宫斗大戏!!”
“叫了二十几年的‘爸’,我踏马就像个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