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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当举着那根长香跟在后面。我们其余人也都站起来,不敢靠近,远远跟着。
圆通没急着看尸体,而是一纵身上了土炕,扶着坑的边缘,探头往里看看。他像变魔术一样,从僧袍里取出一根红色蜡烛,双指在蜡烛头上一捻,燃烧了起来,这一套下来简直神乎其神。
我忍不住狠狠瞪面前站着的萧富斌一眼睛,心里腹诽道:好歹我也是跟你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好几年的人吧,怎么一见东方鼎居然就这样献媚狗腿掉节操。你想认这个姐夫,还要问我这个姐姐愿不愿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