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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年瞧见他,体贴地挪了挪屁股,“城哥,你可算来了,过来坐。”
秦煜城看了他一眼,没做声,衬衫袖子向上挽起,慢条斯理在他身旁坐下。
顾景年热情的倒了杯酒,讨好意味很明显,“来,尝尝新到的酒,喜欢的话,我明天给你送一箱过去。”
他那双桃花眼含着笑,像个男公关似的,很殷勤很不一般。
秦煜城松开领口的一粒扣子,睇了眼献殷勤的顾景年,交叠着一双大长腿接过酒杯抿了一口。
“我缺你这一箱酒?”
斜对面,季向恒瞧着两人,勾着淡淡的笑。
“阿年,城哥家的酒窖你没见过吗?各种珍藏应有尽有,我看你还是把那个炸船的人抓住再说吧。”季向恒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他也实在是没想到顾景年不靠谱到那种地步,竟让人在眼皮子底下把秦煜城的货给炸了。
顾景年轻咳一声,自知理亏,底气有些不足。
他闷了口酒,道:“我和陈风陈雷找了两三天,本来都快抓着了,结果对方又跑的无影无踪,只能说那家伙太狡猾了。”
闻言,秦煜城抿了口酒,深邃的眸底透着股无尽的冷意。
能在陈风陈雷和顾景年手底下逃脱的人,看样子确实是有点来头。
说不定这次码头的事,是某个势力在背后指使的,看来得花费点心思。
没继续这个话题,秦煜城朝季向恒问:“我爸这几天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