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入,为鲁震也。
郓者,莒、鲁之塞。入郓,殆入鲁矣。陈之去莒,殆乎千里。婴齐自陈悬军以入莒,震东方之国,夺吴、晋之道,旁午以堕两都,驰骤乎鲁塞,殆入鲁矣。而婴齐歘然而返,盖婴齐之为将也,善乘其所不备,以乍伸其威,而不能固也。昔者介鞌师之未返,一至鲁矣。
今固知晋之不给于东应而乘之,巫臣盖已先知之也。夫悬军千里,冞入以逞志,非秦之以偾于殽者与?晋即不给于东,齐、鲁、郯、邾要其归以击之,婴齐可使无返轮。乃鲁固不能,而仅缮其中城,齐、郯、邾之固不能,而如无闻也。之数国者,欲免于危,得乎?
虽然,亦有所以。楚兵之加莒,非莒能司吴、晋之交也,道径焉耳。楚自与吴、晋争,而祸遗于东方。东方诸侯固无决志以要楚者,抑不欲以吴故而重亏楚也。吴祸之中于海岱也,视楚为亟。
且吴苟得志于诸侯,不仅楚若也。他日者,呼好冠,索百牢,乖戾之气,逆风而若嗅其膻。故齐、鲁、郯、邾之戒吴也,无宁折于楚,而惟恐其不远。
故之数国者,惴惴而无固心,婴齐乃得乘之,以旁午鸷击而无所忌。以是知晋之用吴,晋之独志也。
晋祸纾而齐、鲁、郯、邾之祸急。移祸于人,而欲使之竞,其将能乎!《春秋》书莒溃入郓,而鲁城中城,震鲁之两受敝于吴、楚也。
十四
晋、楚之合,中原之大故也。晋以合楚告鲁、卫,而后为西门之盟,非鲁史之不得书矣。中原之大故,鲁史承告而书,求其所以削,知《春秋》之略矣。《春秋》所书,志其得者嘉予之,志其失者忧而恶之。
得不足当于予,失不足当于忧,因以无恶,君子之所不屑治也。晋合楚为西门之成,非果合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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