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沁的右脚脚踝。
秦沁的脚腕纤细,被他宽大干燥的手掌握着,就像老鹰捏着一只小鸡仔。
秦沁一愣,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有些微微发红的脚踝就被他倒了药酒,紧接着,他就这么用掌心覆上去,缓慢有力的替她揉搓了起来。
秦沁受不了痒,缩着脚往后躲,他掌心微微使力,她便动弹不得。
“痒……”秦沁声音发着颤,像哭又像笑。
“忍着。”他沉声命令着,力道却温柔了些。
感受着他流露的温柔细节,秦沁一怔,相处两年的许多瞬间,他也曾像这般温柔过,让她一度认为自己是被他爱着的。
但现在细究,应该都是假象。
可人和人之间一旦拥有过美好的瞬间,哪怕是假象,那些回忆也会像胶水一样黏连起来,等到分开要用力撕扯皮肉时……
伤痕累累,痛不欲生。
秦沁吸了口气,指间掐进掌心,忍住心脏的钝痛:“明天是周四,民政局上班,我们明天去领离婚证吧。”
顾铭夜头没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