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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珣高,宁逾明矮,谢珣却莫名有种被宁逾明的气势糊一脸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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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珣越来越紧张,越来越紧张,他觉得自己那晚的反应太过激烈,定然能叫人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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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逾明沉默一会,叹道:“班助,我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那天一定想到了伤心人、伤心事,自古红颜多薄命,没想到班助也是庸者中怜惜红颜的性情中人。秦明只有欣赏的,绝无笑话之意,班助实在毋须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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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珣半天不说话,突然低声问:“你、你当真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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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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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珣脸色渐渐缓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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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将信将疑,但也想通了,知道不知道,有那么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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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光风霁月的少年郎,便是知了,大约也不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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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珣还是不自在,但也渐渐缓过来,和宁逾明之间仿佛多了一份心照不宣和默契,友谊突飞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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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时光飞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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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至,学子们回家过年,书院里留下本来就隐居在山里的先生及家眷、寥寥几个孤家寡人或是穷苦出不起归家路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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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珣既孤家寡人又囊中羞涩,好在饭堂大师傅就住山上,总还有他一口热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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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瑜,成国公府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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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瑜估摸着是他苦邀他下山一起回家过年的小舍友遣家仆送慰问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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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珣匆匆赶回上善若水,推开院门,却见院中一袭狐裘、着红衫而立的少年的确是成国公府的人,但绝非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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