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一只腿屈起,另一只随心地晃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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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有所觉,回过头来,瞧见了树下坐在轮椅上的连世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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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许笑了笑,也许没有;他也许皱了皱眉头,也许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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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世初一阵头晕目眩,再醒神时,满身冷汗,眼前只余黑漆漆的树杈和一树枝叶,哪有什么盛放的桃花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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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半夜冷风,连世初回屋便病倒了,病了足足半个月,才能半起身靠着床听母亲的哭天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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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母亲接到父亲在外养外室的消息,风风火火带人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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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世初在枕头底下翻出一片粉似玉的桃花花瓣,看了一会,轻轻地将它捻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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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手指上的花汁,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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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世初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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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没啥好说的,亲亲大家!\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