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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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嚼了两口，突然听见身边的慕乐问：“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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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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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怪非奸即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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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洲开始防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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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慕乐问他，“摸龙角是不是又什么特殊的意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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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洲斜睨着她，半晌，发出一声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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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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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洲：“龙在求偶的时候低头示好，对方也低下头，碰碰角，就表示同意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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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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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个词从顾明洲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慕乐差点整个人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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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稍往另一边挪了点，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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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是个那啥画手，以前和姐妹们也经常在网上各种鸡叫，什么污言秽语都能通过键盘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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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实中面对面聊这种话题……慕乐始终很难平静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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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洲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像个严肃地给人上生理课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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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羞什么？”他像是刚刚想起来自己今天做过什么一般，“啊。我说的龙是远古时期了，还没进化成兽人的时候，古代龙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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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乐摸了摸脸，心说，跟异性同学讨论猴子□□，也还是有点羞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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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自由恋爱，哪有碰碰角就能交/配这种事？”顾明洲靠在座位上，“只有一些古板的龙还会把低头摸角当成求偶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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