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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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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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老师被那眼神震慑住，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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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樊渊扛着顾炀跑出游泳馆，他才反应过来，砸了咂嘴，喃喃道：“这樊渊，怎么看人有点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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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边上，徐甜手里紧紧攥着一条手链盯着樊渊和顾炀消失的方向，面色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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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旁的女同学拍了拍她：“徐甜，你发什么呆呢？你看见了没？樊男神扛着顾炀跑了！我的天呐，第二次了！你看顾炀那样！哪还有以前的嚣张劲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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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甜双手紧紧攥着手链，僵硬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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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只看到了，她还知道了顾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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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链刚才掉进了泳池底，她潜下去捡，就看到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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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顾炀……不是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