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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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气愤的转身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一脸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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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耳朵贴到门上，能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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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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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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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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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猛地站直身体，咳嗽两声，晃晃悠悠的在原地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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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小青年，真是，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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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内，顾炀手快脱了裤子，免去了裤子被撑破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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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摊在床上，翘着尾巴尖，在床上拍拍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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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水！太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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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伸手探了探顾炀的尾巴，鳞片干燥，一点水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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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变人鱼也毫无预兆，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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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用双手挡着泛红的脸颊，摇了摇头，黑发黏在额头，衣领被他自己解开，露出汗涔涔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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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尾巴突然被樊渊碰了一下，尾鳍像是十分舒服的张开，顾炀咬了咬嘴唇，把脸转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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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顾炀只有在泡了水后会变人鱼，尾巴上水分干了，也就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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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两次都变的毫无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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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在更衣室他并不难受，这一次，他整个人先是晕眩，到现在晕眩感减轻，可身体的热度却在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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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撑着床半坐起来，呼吸沉重，双眼微眯，似乎随时要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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