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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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又睡了，顾炀却在被子里动来动去，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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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清醒，变成人鱼时模糊的记忆回想的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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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有细节都想起来，顾炀就开始庆幸樊渊已经熟睡，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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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从被子里探出身体，支着手臂，趴在樊渊旁边仔细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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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樊渊睁开眼就对上顾炀一对熊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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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还挺开心的冲樊渊笑：“樊渊，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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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抬手搓了搓顾炀眼底的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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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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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被樊渊搓的半眯起眼睛，摇了摇头，也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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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时间是固定的，就算顾炀没睡，也必须去参加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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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起起床，顾炀明显休息不好，动作慢吞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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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看在眼里，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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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不同的考场，分别时，顾炀还拍了拍樊渊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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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几个小时嘛，考完再睡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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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侧眸看他，眼神有点冷，顾炀自知理亏的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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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考试开始，顾炀所在考场的门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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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和一包巧克力进来，放到了顾炀的桌子上，他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匆忙跑着出去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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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捧着热乎乎的咖啡，傻愣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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