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睛，尾巴用力的拍了下樊渊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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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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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又痛呼一声，脊背微微拱起，尾巴用力翘了翘，几颗小珍珠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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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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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弯腰去看顾炀的尾巴，发现尾巴边缘渗透出了点血迹，一片闪着蓝光的鳞片掉了下来，应该是顾炀刚刚摔倒时磕到了浴室边角，蹭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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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愣愣的接过边缘带着血的鳞片，都忘记了疼痛，只觉得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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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够变成人鱼的这些日子，还是第一次掉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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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鳞片放到淋浴下冲干净血迹，对着灯光看了看，鳞片十分漂亮，闪着璀璨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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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把手心捧着的鳞片递给樊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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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看着顾炀虔诚的模样，有些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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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开心的翘了翘尾巴，又因为疼眯起眼睛，但还不忘冲樊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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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心的鳞片往前递了递，示意樊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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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你看，好好看呀，送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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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看着那片小小的、晶莹剔透的鳞片许久，才拿起来收进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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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正高兴呢，就见樊渊突然把头埋在了他的肩膀，没等他问怎么了，肩膀就被樊渊用力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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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痛呼，伸手拍樊渊的手臂，他现在浑身都是沐浴露，滑溜溜的拍不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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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你咬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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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抬头，露出很畅快的笑，顾炀第一次在樊渊脸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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