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水落石出

君子岂可效仿阉党那等屈打成招的手段，实情如何便如何。若是用此等手段，岂非污了我辈名声。如此作为又岂能扶正祛邪？反是授人以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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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章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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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麟，杨廷枢、吴应箕三人大为震惊，却又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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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沉默了片刻，吴应箕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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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斋公，要是元岳公坚不承认这石田介是刺客，那你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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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益沉吟片刻，还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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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锦衣卫掌印鲁应魁忽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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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除了元岳公之外，也有人可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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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应箕愕然道：“难道南京锦衣卫也有人看见这刺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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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应魁点头道：“不仅是锦衣卫，当时行刺在场的也有其他人看见刺客。锦衣卫校尉中也曾有人追过刺客。而且紧追不舍过相当长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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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益对鲁应魁所说也来了兴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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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没有追上抓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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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应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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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刺客攀檐蹿壁，到了一处院落，忽然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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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益眉毛一扬，问道：“可曾查过那院落是哪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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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应魁说道：“那是一处废弃已久的商人宅邸，主人却是很久之前就搬走了。所以追到那里，线索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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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益问道：“即便是线索断了，只要看紧各城门出人口，那刺客也逃不出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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