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自己的一生,让全家人健康快乐。
吃过饭,几个妹妹打着饱嗝去睡觉。
北屋的炕上都是长头发的小脑袋,呼呼啦啦排一炕。
傻根刚刚返回自己屋子,张氏也随后跟进来。
“娘,你有事?”他问。
张氏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开口。
“娃,你跟梨花成亲快一个月了吧?”
“嗯。”
“那你俩到底有没有做过夫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娘可等着抱孙子呢。”
傻根闻听瞬间一头雾水:“娘!做夫妻还用人教?俺啥都懂。”
“那你说说,是怎么跟梨花做夫妻的?”
张氏无数次听过闺女跟女婿的窗户根,巴不得两个孩子亲密。
可一个月的时间,啥动静都没听到,她急得抓耳挠腮。
“不就是一男一女躺在炕上睡觉嘛?时间长就有孩子了?”傻根红着脸道。
“然后呢?”丈母娘继续问。
“这种事还有什么然后?”
“那你跟梨花晚上在一块都干啥?”丈母娘又问。
“就是睡觉呗,各睡各的。”
“没有然后?”
“没有。”
张氏呆在那里半天没动弹,最后叹口气:“我的傻儿子!这么说梨花走的时候还是个姑娘?亏死了!”
丈母娘一跺脚,不得不将夫妻间的那种事对女婿倾囊相授。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是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听丈母娘说完,傻根张大嘴巴瞪大眼睛,脸红得好比秋天的石榴。
张氏离开以后他大呼一声:“梨花,对不起!我亏了你啊!都怪我傻!”
他终于明白咋回事。
原来做夫妻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把女孩变成女人别有一番奥妙。
傻根开窍了,但梨花却已经离开。
他失去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这天晚上他没睡好。
脑海里想着梨花说的那些话,还有妻子娇红的面庞,杨柳细腰,以及她离开前在炕上扭曲的画面。
明白了,啥都明白了,女人在暗示他。
洞房里将他按倒是暗示,亲他是暗示。
那天晚上洗澡是暗示,接回五妹路上的山洞里也是暗示。
可他啥都不懂,错过了,一切都错过了。
心里懊悔不已,他使劲捶打脑袋,直骂自己是笨蛋!
一个俊滴溜溜的大姑娘每天躺在身边,竟然不会享用。
简直塔玛蠢到家了!
妻子的倩影在他的脑子里渐渐清晰,明朗。
傻根的身体燥热起来,血液狂涌,呼吸急促,心脏乱跳。
“梨花,梨花……!”
他喃喃自语,呼唤妻子的名字一千遍,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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