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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湛脱口来了句,“不认识。”
文渊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不认识,看个屁呀!
这时,赵湛啧啧道:“我说,大男人的抹粉施脂的,不恶心吗?”
文渊:……
“这年头男人哪有抹粉的,都是宫里的太监……等等,你不会是太监吧?就是公公?”赵湛一脸惊诧的问道。
“你……”
文渊瞬间脸色巨变,惨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铁青无比,牙齿都咬的咯咯作响。
他是太监。
五根不全。
可这也是所有太监的共性,他可以是,但你不能说。
说出来,性质就变了。
“你还真是呀!”赵湛故意大笑道:“我有点好奇,以前只是听说,今日是见到了,不知道你割了小基基还怎么撒尿,不会是屁股尿吧,也不对,割的应该是蛋蛋。”
此时。
再看文渊那张脸已经变得红一阵,白一阵了。
这不亚于将他身上的伤疤,一点点的用指头扣下来,然后再用粗盐使劲的擦拭。
那滋味可想而知,说是痛不欲生也差不多。
“你……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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