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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何栗猜测的那样,金鞑人一有动作,赵恒就慌了神。
何栗忽然跪地,老泪纵横,先是好一阵痛哭,哭的宫殿内众臣无不侧目。
连官家赵恒都无语了,这又要演什么戏?
“殿下,老臣不敢开口,实在是不敢呀!”
哭罢。
赵恒擦了擦眼泪,这才开口道:“老臣之谋,虽谋的是赵宋江山万年,可却是遗臭万年的谋,老臣实在是不敢说。”
闻言,赵恒心头咯噔一下,啥意思,不会是要把自己送给金鞑人吧?
还是说让自己去给金鞑人赔罪?
不行!
死也不去金鞑大营。
“何相公,说……说来听听。”赵恒已经心里有个准备,就是腿有点软。
何栗抬起衣袖擦了擦眼泪,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不住的散发出道道精光,咳嗽一声道:“官家,如今之际,我赵宋已别无他法,只有议和这一条路。”
“议和?”
赵恒脱口而出,眼睛瞪得贼大,手抓着案牍,一半的屁股都翘了起来。
何栗见状,心头一沉,坏了,官家不会不同意吧?
不应该呀!
官家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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