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深刻的是那次被赵父母当众之下大喇叭催婚,她第一次直面社死,恨不得当场挖坑钻进去。
奚桥殷也知道那次发生的事情,赵家父母可太有意思了,丝毫不觉得丢人,反正丢人的是女儿,他们被笑一笑又没关系,只要有孙女,尽管笑。
“结个屁!”赵皖妤猛地灌了好几杯烈酒,愤愤地道。
“天哪,救命啊,我真的想死啊,我父母天天逼逼叨叨的 ,搞得我都不敢回家了...”赵皖妤也说了实话,她真不想结婚,天天没心没肺地玩了才有趣啊。
以后娶了正夫,照着她父母那催孩子的样,肯定是站在老公那边,然后她会加倍被管得死死的,说不定还会耕地累死她。
一想到,她会弹尽粮绝挂在床上,那画面,想一次就抖一次。
“结婚有什么意思,男人只会影响我无尽快乐的生活...”赵皖妤大言不惭地发出了誓言,说结婚是不可能结婚的,孩子倒是能有一个,到时候真要逼急了她,直接去孤儿院领养一个。
奚桥殷神色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这人呐,就是不能随便发誓啊,这誓言就是用来打破的。
“话说,你那小秘书你不要?”赵皖妤可是一眼看出来了,那沈秋渝的心思,奚桥殷还那么冷待他,估计人都得泡醋缸里了。
“还有心思多管闲事,我这就告诉叔婶,叫他们来逮你...”奚桥殷不客气地怼了一嘴。
赵皖妤顿时就缩瑟着脖子,不敢吱声了,她也就跟着奚桥殷厮混的时候,父母不会多管,还怕她把奚桥殷给带坏。
赵皖妤想想就心塞,什么叫我把奚总给带坏?
想想之前奚桥殷确实洁身自好,不乱来,好像确实是这样哎...
赵皖妤不想那么多了,几人在包厢里玩乐喝酒,赵皖妤这个又菜又爱玩的小垃圾,没一会就脸蛋通红,眼神朦胧涣散,妥妥的醉鬼了。
赵皖妤喝的醉醉的,下意识的举动,把身边服侍的两男人弄得面红耳赤的,粗喘声已然抑制不住,闷哼出声。
刺激地赵皖妤越发熟练地上手,嗯,春天到了,发情的季节也来了。
奚桥殷没想看动作片,搂着已然脸色红的滴血的容洛出了包厢,尽管容洛被教导了房中术,但当这他这个童子鸡上演香艳的画面,羞得他把绯红的脸蛋埋进了奚桥殷的胸口。
触及到柔软的一片,容洛全身上下僵硬地跟结块的水泥似的,机械地被带着出门。
“你不要我吗?”容洛其实已经准备好了献身的,但没想到奚桥殷就是占了便宜,并没有想深入的意思。
奚桥殷捏了捏容洛白嫩的脸蛋,看着他明明紧张的要死,还镇定的保持冷静,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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